愛迪生測燈泡
——最簡單的方法往往是最有效的方法
阿普頓是美國普林斯頓大學數(shù)學系畢業(yè)的高才生,對帶他一起工作但沒有大學文憑的愛迪生有點瞧不起。有一次,愛迪生讓他測算一只梨形燈泡的容積。于是,他拿起燈泡,測出了它的直徑高度,然后加以計算。但是燈泡不具有規(guī)則形狀,它像球形,又不完全是球形;像圓柱體,又不完全是圓柱體,計算很復雜,即使是近似處理,也很繁瑣。阿普頓畫了草圖,在好幾張白紙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數(shù)據(jù)和算式,也沒算出來。正忙于實驗的愛迪生等了很長時間,也不見阿普頓報告結果,他走過來一看,便忍不住笑了起來,“你還是換種方法算吧!”只見愛迪生略一沉思,快步取來一大杯水,輕輕地往阿普頓剛才反復測算的燈泡里倒?jié)M了水,然后把水倒進量筒,幾秒鐘就量出了水的體積,當然也就等于算出了玻璃燈泡的容積。這時,羞紅了臉的阿普頓傻呆呆地站在一旁,恨不得找條地縫鉆下去。
AF是哪里
——正確的方法破譯密碼
1942年,太平洋戰(zhàn)爭正酣之際,美國海軍從截獲的日軍密碼電報中經(jīng)常發(fā)現(xiàn)有“AF”兩個字母,很明顯,“AF”就是日本下一次的攻擊目標。但是“AF”究竟指的是哪里,美國太平洋艦隊情報處卻與華盛頓海軍情報部有著不同的認識,前者認為是中途島,后者認為是夏威夷或美國西海岸。忽然,美軍太平洋情報處處長想出一個絕妙辦法,故意用明碼發(fā)出電文稱中途島的水塔壞了。此計馬上見效,不出24小時,美軍即截獲一份日軍密電,“AF缺乏淡水”。由此,美軍證實了“AF”就是中途島。由于美軍掌握了日軍的戰(zhàn)略意圖,結果,中途島大海戰(zhàn)中,美國海軍只損失了一艘航空母艦、一艘巡洋艦和147架飛機,而日本山本五十六聯(lián)合艦隊的4艘航空母艦、一艘巡洋艦、280架飛機、2000多名水兵和大量有經(jīng)驗的飛行員葬身魚腹,日本海軍從此一蹶不振。
炒毛栗子
——治理國家有法可循
遼圣宗是遼國的一代明君。登位后,曾巡視天下。在一個地方,他發(fā)現(xiàn)一個叫蕭樸的臣子把自己的領地治理得非常好,就叫過來詢問其施政經(jīng)驗。可蕭樸卻非常謙恭地說:“我哪里有什么經(jīng)驗啊!臣下到這里之后,只不過學會了炒毛栗子。臣下剛來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這里盛產(chǎn)毛栗子,就在同一個鍋里炒,卻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問題:小的炒熟了,大的還生著,而當大的炒熟了的時候,小的又炒煳了。后來臣下就把大的小的分開炒,只要火候掌握得好,大小毛栗子都能炒得一樣香甜可口。所以,臣下辦任何事情,就像炒毛栗子一樣,既注意層次,又注意火候。除此之外,臣下再無其他的能耐了。”遼圣宗聽了,哈哈大笑說:“你這炒的哪里是什么毛栗子,分明是在教寡人如何治國啊!”后來,遼圣宗就把蕭樸調到自己身邊,發(fā)現(xiàn)他處理事情,無論大小都能做得恰到好處,不久就把他升到了宰相的位置。
蕭樸的比喻,猶如一盞閃耀著光輝的智慧之燈,表面上是說自己只學會了炒毛栗子,可“炒毛栗子”的哲學中,卻深藏著治國的真諦。國中有這樣的智者,哪會不讓充滿雄心壯志的遼圣宗看到希望呢?
老舍的“藥方”
——讀書有方法
我國著名作家老舍先生說:“我年輕的時候有個很大的毛病,就是書讀了不少,可腦子里卻還是空蕩蕩……原來因為我在讀書時馬馬虎虎,光翻動了書頁,而沒有吸取應得的營養(yǎng),好似把食品用涼開水沖下去,沒有仔細咀嚼。”
原因找到后,老舍為自己開了一張“藥方”:
1.隨讀隨作讀書筆記;
2.讀了一個文藝作品,要找些有關這個作品的評論文章來讀,還要讀一讀這個作家的傳記。
在“藥方”下面,老舍加了說明:作讀書筆記,這不僅有助于記憶,而且是自己考自己,看看到底有何心得,不管自己的理解是否完全正確,反正寫過筆記必能留下比較深刻的印象;把作品與文學評論以及作家的傳記結合起來讀,可以對那個作品有較深的了解,同時還能減少偏見,吸取營養(yǎng),剔除糟粕,逐漸提高自己的文學水平……
從此以后,老舍按“藥方”讀書,收效極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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