率性與妥協這對矛盾似乎貫穿人類發展的始終,二者孰是孰非定不可一概而論。
試問江河若脫離河床束縛率性而流怎可源遠流長?河水若一味妥協于大地,又將如何東流?
于如今物欲橫流的社會,多數人選擇率性而為,于是面對長輩社會甚至國家權力時候,高呼:“貝多芬只有一個,而國王卻有很多個。”
且不說其目中無人的“豪言壯志“,也不說其我行我素的偏執,單就其缺少對世事的敬畏和守望,就足以讓他在外界的強光下迷失。
靈性之子,何不跳出自我偏執、主觀私欲的誘惑、情感偏好的束縛。在守望中堅守初心,讓真我沐浴在陽光下?
誠然,現實總是不隨人意,但心懷敬畏與感恩是人生路上向理想邁進的向心力。君不見褚時健七十入獄,八十收獲“褚橙“的成功,倘若其出獄后一味的妥協于逆境,想要報復為他帶來困難的社會,怎能在高齡成就自我?正如哲人所說:“一個永遠為自我目標前景的人,全世界都會為他讓出一條路。”在妥協的環境同時又不忘本初,方能為河流之大智慧。
固然,妥協并不是面對強權時候的懦弱屈服,亦不是面對現實止步不前、選擇日復一日的庸常。
一如舒婷所言:“為眺望遠方的杳鶴,而錯過無數的春江月明。”面對傳統禮教的束縛,各地紛紛開啟“洗腳模式”,“埋兒奉母”之孝也成為了當今社會的愚孝。誠然孝道不可違,但是當下的社會應當脫離固化的綱常,給予現代孝道新的內涵,懷著敬畏與感恩之心為此踐行。
世人皆清醒地知道敬畏世界,守望仁德的重要性,卻鮮有先行者為此踐行。多少官二代在父代的光環下為所欲為?多少芮成鋼之流仍然渴望用夤緣的手段實現功名?多少運動員以期借助藥品獲得名譽?一如哲人所言:“人不能被判為奴,只能自認為奴。”而守望仁德與否正是其轉折點。
生如逆旅,一葦以航,或許當我們能夠順隨自然不逾矩時,方能夠以守望之心向前看,以超脫之心向后看。由此才能夠將詩意、預見性與初心融為一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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